1.聊斋中都有哪些鬼怪

2.找一部古装神话电视剧,一群女鬼,和一个男孩,这个男孩也是鬼,有点胖,对于他们互相来说都是亲人,那群

3.关于蒲松龄《聊斋》中的女鬼为什么喜欢书生的

4.蒲松龄为何总喜让欢书生与女鬼相遇呢?难道是在写他?

5.聊斋之《连城》,真正的结局是什么?

6.聊斋中的一个故事,请教

聊斋里两个女鬼陪一个书生的故事_聊斋里两个女鬼陪一个书生

小谢》译文

姜部郎在渭南的宅邸,因为鬼魅众多,且经常迷惑人,便举家搬迁。只留下一个仆人看守宅院,但是时间不长仆人就意外的死了。仆人屡屡更换,但都相继死掉,姜部郎不得以,只好把宅子彻底的废弃了。

乡里有名叫陶望三的书生,为人倜傥,风流不羁。每每酒后便独自离开,朋友中有人故意唆使青楼女子前去诱惑他,他笑纳并不拒绝,其实呢?他对来访女子整晚没有任何的沾染。陶望三经常住在姜部郎家,有婢女夜晚私自来找书生,望三坐怀不乱,从没有过行为失当的时候,部郎因为望三的坚定不被诱惑而十分的器重他。

陶家穷的出奇,盛夏时节,望三所住的几间茅屋,湿热难当。于是书生想借用姜部郎的废宅读书;姜部郎认为住那鬼宅太过凶险而拒绝了望三,望三于是写了篇《续无鬼论》献给部郎,豪言道:“鬼何能为!”姜部郎见他执意去住,便答应了。

书生于是住进了鬼宅。当天傍晚,书生打扫完厅堂,刚刚把书放下,返回取其他的东西。一转眼刚放好的书就没了。望三很诧异,便仰卧在床上,屏息以伺其变。过了大约一顿饭的时间,突然,听到了脚步声,书生斜眼一看,见二个女子自房中蹑手蹑脚的走出来,把刚刚不见的书放到了案上。这两位女子,一个大约二十岁的年纪,另外一个也就十七八,两人均容颜俏丽绝俗,有倾国之色。片刻两人站到了床边,相视而笑。书生此刻依然闭目不动。年纪大一些的姑娘翘起一支脚轻轻的踹书生的肚子,年纪略轻的姑娘则在一旁掩口偷笑。这时候书生觉的思念渐乱,杂念从生的有点不能自持,于是立刻让心神稳固,收起了杂念,什么都不理会。这时候,那女子更加大胆,走到跟前,左手拽起了书生的胡子,右手轻轻的拍打脸颊,发出的声音,那个小姑娘则笑的更加厉害了。

书生突然间坐起来,大声呵斥道:“你们两个小鬼怎么如此放肆!”二个姑娘被吓了一跳,转身都跑开了。一次风波之后,书生开始担心,一旦入夜鬼气更重,必定被她们折腾的厉害,夜晚如期而至,书生忧心更重。有心打退堂鼓搬回去,又怕因为从前的豪言被耻笑。书生心想,罢,罢,罢,干脆来个挑灯夜读。

黑暗里鬼影僮僮,书生只顾看书,根本不看周围。渐渐,已经是子夜十分了,书生实在困倦难以支撑,熄烛就寝。躺到床上,刚刚合眼,就觉得有人用很细的东西挑拨他的鼻孔,奇痒难耐,打了个大喷嚏,这时候听到暗处有隐隐的笑声。书生一声不吭,装再次睡下等着她们。一会,黑暗中,隐隐看到那少女用纸条拈成了个小细棍,行动的姿态如同水鸟一般,点着脚尖一步步悄悄靠近,书生骤然起身,大呵一声!姑娘吓了一大跳,连蹦带颠的跑了。再次睡下,又被那姑娘用小纸棒拨弄耳朵。总之,一晚上那两个姑娘就没消停过,书生苦不堪言。天渐渐亮了,一切慢慢的恢复了平静,书生才真正的睡了个好觉。而这整个一个白天,也没看到这两个姑娘的影踪。

太阳下山了,那两个姑娘又恍惚的出现了。书生于是夜里做饭,准备一直熬到天明。书生做好了一切准备后,伏案夜读。不知道什么时候,年长一点的姑娘,已经曲臂趴在桌几上看着书生读书了,接着就挡住了书生书案上正看着的书。书生怒而起身,想捉她,那姑娘转瞬就已经飘散了;过了一会,又接着遮挡。于是书生只好用手按着书读。但这时候那个小姑娘潜伏到了书生脑后,双手捂住了书生的眼睛,一回头的空,那小姑娘已经站在远处了,笑颜如花。书生指着小丫头恶的骂道:“小鬼头!让捉到你俩的话,全都杀掉!”话说完后,两个女子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意思。于是书生换了口气,调侃的说:“男欢女爱的事,我一点都不了解,你们俩纠缠我有什么用呢?”二位女子听到书生的话,微笑不语,转身双双走向灶台,拾柴火的拾柴火,淘米的淘米,为书生烧火做饭了。书生看到两位姑娘的所做,夸奖道:“两位姑娘这样的行为,不比傻跳强多了吗?”片刻粥熟,两人争着把羹匙、筷子、碗在几案上摆好。书生叹道:“感谢二位对我的照顾,真是不知道怎么才能报答你们?”两个女子笑着说:“这饭里啊,下了砒霜、鹤顶红了,你赶紧吃吧。”书生道:“我和两位从来没有什么恩怨,怎么可能对我想这样的毒手呢?”于是,大口吃粥,吃光后又要去盛,两个姑娘争着为书生盛饭。书生开怀而笑,习以为常。

日子久了,互相都熟悉了,三人坐在一处倾心而谈,问两人的姓名。年纪大些的说:“妾名字叫秋容,乔氏,那个小妮子是阮家的小谢。”书生有又问两个姑娘的身世,小谢笑道:“傻小子!和你亲近亲近尚且不敢,你问我们的门第做什么?难道要娶我们?”书生听了这话,正色道:“与两位丽人终日相对,我非草木,怎么会一点情不动呢?但是,你两人为鬼身,我如果与你们亲近,你们身上的阴冥之气必定置我于死地。如果你们不想和我同住,大可以走好了;如果想和我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安分些最好不是吗?我如果根本不爱你们俩,何必让两位佳人受到玷污?如果我真的爱你们,何必罔死一个狂生呢?”二位女子相顾动容,从这以后基本不怎么戏谑书生了。但是,还是时不时的逗逗书生,不是伸手在书生怀里掐一把啊,就是猛的扒一下书生的裤子啊,不过这时候的书生也不怎么在意了。

一天,书生抄书未完就因为有事而出去了,回来的时候,看到小谢趴在书案上,正执笔替他抄书呢。看到书生回来了,放下笔微笑着站在一旁。书生走到近前一看,虽然字迹拙劣全无书法可言,但是行列工整,疏密有度。书生夸奖到:“姑娘真是高雅之人!如果你喜欢写字,我来教你。”于是拥小谢入怀,在身后手把手的教她写字。一个学的正痴,一个教的正迷,恰巧这时候秋容从外面回来,乍见两人这般架势,秋容内心汹涌,一股嫉妒的潮水让秋容看起来近乎失态。小谢忙笑着叉开话头:“我小时曾经和我的父亲学过写字,但是太久没有动笔,所以如今写出来的字如同梦寐中所作一般。”但是,秋容一言不发。这个时候,书生看出了端倪,但是只装做什么都不知道,于是同样抱秋容入怀,给她笔,说:“来,来,秋容姑娘,我看你的字写的如何?”先从最简单的数字写起,一,二,三……书生夸奖道:“秋娘笔锋当真是雄健有力啊!”这时,颊带微红的秋容才面露喜色。书生于是折了两也书作为样子,让两为姑娘分别临摹,他自己另挑一灯读书。书生内心窃喜他们三人各有所事,不相侵扰。

秋容,小谢分别抄完,双双恭敬的站在几案前,等待着书生的评判。原来这秋容姑娘,从来没有读过书,写的字当真是拙劣不堪,几乎不可辨认。其实不用评判,秋容自己也知道字写的实在不如小谢,面有惭色,不开心起来。书生对秋容是再三的夸奖安慰,才让她又有欢颜。二位女子,由此都把书生当作老师,书生坐着的时候两人给他抓背,躺着的时候为他按大腿,不但不敢捉弄书生,还都争相献媚于书生。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小谢的书法进步明显,端好到了一定的程度,书生时常的夸奖小谢。秋容毕竟没有小谢的根基,进步缓慢。为此,秋容惭愧万分,粉黛**,泪痕如线,书生是百般的安慰劝解,秋容才不那么郁闷。于是书生开始教两人读书,两位姑娘聪颖异常,悟性超群,文章指点讲解一遍,没有一个再次让书生讲解的。到了后来基本上是与书生比着读书,时常到深夜。后来,小谢又把她的弟弟三郎带到了老宅子,同样也拜在书生的门下,这三郎十五六岁的年纪,仪表非凡,姿容秀美,一表人才。三郎,拿了一柄金如意作为拜师礼。书生让三郎和秋容读同一本书,自此,姜部郎的旧宅满堂读书声,书生陶望三如同在这开设了所“鬼学堂”一般。姜部郎听到这个消息十分高兴,按时给书生薪水做为资助。数月时间之后,秋容与三郎的水平已经到了能做诗的程度了,时不时的相互对诗做赋。而私底下呢,小谢偷偷的叮嘱书生,让书生别教秋容,书生答应了;秋容也同样偷偷的叮嘱书生别教小谢,书生同样应允。

时光飞逝,到了书生赶考的日子了,二位姑娘涕泪相别。这时候,三郎道:“先生这次可以以患病为由,不参加考试;否则,恐此行有不吉的事情发生。”书生认为装病而不参加考试是很耻辱的行为,坚持上路。书生喜好以诗词针砭时弊,讽刺讥笑社会上的不良现象,正是因为这个喜好,书生考试的文章得罪了地方权贵,这些权贵便蓄谋陷害他。背地里贿赂学使,诬告陶望三,书生因此被囚禁狱中。书生所带的盘缠很快用尽,无奈只能向狱中的囚犯乞食,度日如年的书生绝望异常,认为如此下去活下来的希望十分渺茫。这时候,忽然一人飘忽而入,正是秋容,她给书生带来了饭食。面对书生,秋容悲伤哽咽,说道:“三郎预判君此行不吉利,如今果然被他言中。三郎与妾此行同来,他已经去找部院为你申辩去了。”几句话说完,便扭身走了。又过了一天,部院出行,三郎当街大声叫屈,部院便受理了他诉状。秋容又入狱告诉书生大体情况,又返身去探听三郎那的情况,这一去三日未返。书生是又愁又饿又无可奈何,当真是度日如年。忽然小谢到了,悲痛惋惜欲绝,告诉书生:“秋容回去路上,经过城隍祠,被城隍祠西廊的黑判官强行抓去,逼迫她当自己的下人。秋容不屈从,如今也被囚禁起来。妾奔走数百里,走路走的精力消耗殆尽;走到城北的时候,被荆棘扎到我的脚心,痛彻骨髓,恐怕不能再来看你了。”于是亮出脚来让书生看,原来血已经殷透了小谢的双脚了。小谢拿出了黄金三两,跛着脚,一瘸一拐的走了。部院审问三郎,发现他和书生从来没有任何关系,属于无端代人控诉,部院刚要杖责他,伏在地上的三郎突然消失了。部院十分诧异。于是乎仔细的看了他的状子,发现状子写的真切感人。于是提审书生,当面审问,问书生:“三郎是什么人?”书生装做不知。部院暗自猜想,这书生应该果真是被冤枉的,下令释放了他。书生回到老宅,整晚没有一个人。过了子夜,小谢才出现,惨然道:“三郎在部院被审的时候,被廨神押赴地府;冥王因为三郎义气深长的缘故,让他托生到富贵人家去了。秋容被关了很久了,我写了状子到城隍,又被按在那不能进去,实在是无可奈何?”书生忿然道:“黑老魅怎么敢如此!我明日打倒他的金身,践踏为泥,城隍也该被责骂。手下小吏暴横如此,他还在醉梦中呢!”书生和小谢悲愤相对,不知不觉四更将过去了,秋容忽然飘然而至。书生和小谢惊喜万分,急忙问她缘由。秋容泪流着叹道:“我为郎受了万般苦啊!判官每日拿着刀杖相逼,今晚忽然放我回来,他和我说:‘我本无他意,原来也是因为爱你的缘故;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曾污玷你的清白。麻烦你告陶秋曹(陶望三),还请他千万别责难我。’”书生听闻颇为高兴,愿意与二女同寝(行夫妻之礼),道:“今日我愿意为二位知音而死。”二女戚然道:“一向受你的开导,我们如今颇知义理,怎么能因为爱君而伤害君呢?”两人坚决不同意。小谢和秋容抱在一起相互安慰,二人均知对方对书生的感情都如同夫妻一般。二女因为这次磨难的缘故,相互的妒念全部消除了。

一天,书生在路上遇到了一个道士,那道士打量书生一遍后惊诧的道:“你身上有鬼气!”。书生见道士一语道破,便把自己的经历如实的讲了一遍。道士感慨道:“这两个女鬼良心大好,对你也算恩义双全了。”于是道士当即画了两道符给书生,道:“你回去把这两道符咒,分别给两鬼,至于福命,就看两个人的造化了。今日开始,倘若听到门外有哭死去的女儿的,让她们俩赶快吞符出门,先到的那个可以即刻回转人世。”书生拜受,回去嘱咐二女。一个多月之后的某天,果然听到门外有痛哭为女儿送葬的,二女不管对方,争相出门。小谢乱中出错,忘记吞自己的那道符。秋容见到出殡的队伍,单刀直入,直扑棺椁,在棺材前隐没消失了;小谢因为没吞符而没法进入棺材,痛哭而返。书生出来查看,原来是当地姓郝的大户人家给女儿出殡。

送葬的人群适才同见一女子入棺而去,正各个惊疑不定;片刻后,听到棺中有声音,众人便一同开棺检验,发现**已经有了气息。于是队伍暂时停在书生的房舍外,轮流的守着**。那**忽然睁开眼问陶生在哪,郝员外详细的问了问自己的女儿,那女子回答道:“我并非你的女儿……”遂以实情告之于员外。郝员外并未深信“女儿”所言,想把“女儿”带回去再从长计议,然而“女儿”不从,径直走进了书生的书斋,卧床不起了。郝员外前后思量,方知事情属实,于是愿把“女儿”许配给书生,之后才离开。

书生靠近了看那**,面庞已非秋容之面庞,然而容颜靓丽不减秋容,书生大喜过望,与“秋容”二人相见,情谊真切,殷叙平生。忽然听到呜呜的声音,似乎是鬼哭,原来正是小谢在暗处哭。二人心甚怜之,即刻移灯前往,宽慰小谢的哀情,然而小谢哭的伤心,泪满衣襟,痛不可解,临近拂晓才离去。

天明后,郝员外把女儿的婢女,老妈子,以及当初为女儿准备的嫁妆全部送来了,居然真的和书生以翁婿相互称呼了。晚上二人入洞房,则小谢又哭。如此六七夜。夫妇均为此动容,也不能行合卺礼。书生心绪忧愁,苦无良策帮助小谢,秋容道:“那个道士,必定是仙人。相公何不再去找他帮忙,或许他可怜小谢命苦,会再次帮咱们呢。”书生接受了秋容的建议。历尽艰辛,终于寻找到道士的所在,跪倒在地,自诉来由。道士说,我也是无能为力了。尽管道士这样说,但是书生仍然不断哀求。道士笑道:“你这个人真是好缠人。不过一是念你痴情,二是该着命中与你有缘,我就尽力而为吧。”于是陪书生回到家,找书生要了间安静的屋子,关门打坐,嘱咐书生闭关期间切勿打扰,否则前功尽弃,切记切记!一连十余日,道士不饮不食。书生秋容偷探,他闭目仿佛睡着一般。一天清晨,有一位少女掀帘进屋,那少女明眸皓齿,光人,貌美倾城,微笑着对书生说:“我这连日的走路,快累死了!被你这书生纠缠的没办法,我此行直到百里之外,才寻觅得这么一副好身躯,我老道累个半死给你运回来啦。等那个小鬼再来,把这身躯给她就好了。”

黄昏渐渐结束。小谢来了,那女子起身,迎着小谢抱了过去,自然的合为一体,接着倒地僵卧不起。片刻,道士从自己的屋子中出来了,笑着向书生拱了拱手,便径自走了。书生拜谢后送走道士。等到回屋,小谢已经苏醒。书生扶她上床,身体和呼吸都逐渐舒展,小谢只是抱着自己的脚,娇嗔的呻吟,说双脚和双腿万分酸疼。直到数日之后,小谢才能起床走路。

日后,书生应试,得中进士。与陶望三同期得中的一位叫蔡子经的进士,因为办事路过书生家,书生留他盘桓数日。一日,小谢从邻居家回来,恰好被蔡子经看到,蔡子经快步走近小谢,呆呆的跟在小谢身后,小谢一侧身进屋回避了,因为蔡子经的轻薄而暗暗生气。蔡子经找到书生说:“有件事,匪夷所思,甚至有点骇人听闻,不知道该讲不该讲?”书生道:“什么事啊,你赶紧说吧!”,蔡子经回答道:“三年前,我的小妹夭折,停尸刚刚两夜,她的尸首便不翼而飞,不知下落,至今仍是让家人困惑不解。刚刚见到夫人。与我小妹容貌何其相像?”书生笑言:“拙荆山野之人,怎么能像蔡君的妹妹呢?不过我们既然是同科,情真意切,见见妻子又何妨。”书生内心对事情始末已然明白,于是入内室,让小谢身穿三年前刚刚归来时的那身丧装出来。蔡子经大惊道:“这真的是我妹妹啊!”于是泣不成声。书生便把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蔡子经道:“妹子没死,我得赶快回去,把这个好消息带回去,以宽慰家母。”即刻动身回去了。过了数日,举家来到书生这。两家相处欢愉,日后和书生的往来如同郝员外一般亲近。(全篇完)

同时聊斋爱好者!!!!呵呵。。。

聊斋中都有哪些鬼怪

云南晋宁人乔生为人讲义气,才华出众。一个姓史的举人为自己的女儿选女婿。乔生虽然很穷,但很有才华,得到了史举人的女儿连城的欣赏。

连城被迫与一盐商之子订婚,但不久得了怪病,要成年男子的胸肉做配药才可以治疗,并答应谁愿意就把连城嫁给他为妻。于是乔生毫不犹豫地来到史家掏刀割掉自己胸口的肉。

但连城的病好后,史举人食了言,没有把连城嫁给乔生。没过几个月连城竟死了。乔生前去吊唁,也悲痛过度而死。在阴间,两人重逢。乔生在朋友的帮助下和连城双双还魂。

哪知盐商贿赂贪官,把复生的连城判给了他家。连城在盐商家不吃不喝,并要上吊,盐商没有办法,只好放连城回家。最后,乔生和连城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

扩展资料:

《聊斋志异》创作背景:

蒲松龄出生于书香世家,他早年也曾想借助科举入仕,可惜屡试不第,只能以教书为生。他自幼便对民间的鬼神故事兴致浓厚。据说,蒲松龄曾为了搜集素材,在家门口开了一家茶馆。

来喝茶的人可以用一个故事代替茶钱。借助这个方法,蒲松龄搜集了大量离奇的故事,经过整理、加工过后,他都将其收录到了《聊斋志异》中。?

据清人笔记《三借庐笔谈》记载:蒲松龄每晨起就在大道边铺席于地,并摆设烟茶,坐待过往行人,以搜集奇闻异事。每听到一事,回家后就加以粉饰润色。?

康熙元年(1662),蒲松龄22岁时开始撰写狐鬼故事。康熙十八年春,40岁的蒲松龄初次将手稿集结成书,名为《聊斋志异》,南高珩作序。此后屡有增补。

直至康熙二三十九年前后和康熙四十六年,该书还有少量补作。《聊斋志异》的写作历时四十余年,倾注了蒲松龄大半生精力。?

百度百科-史连城

找一部古装神话电视剧,一群女鬼,和一个男孩,这个男孩也是鬼,有点胖,对于他们互相来说都是亲人,那群

《聊斋志异》问世300多年,狐狸精、鬼魂是其中很重要的因素。而我个人认为他写的鬼魂更为吸引别人,他将鬼魂特有的美展现在我们面前。当然,也写出了鬼的可怕,读聊斋时,你会感到迷离恍惚,颇有一些忐忑不安。

蒲松龄创造的女鬼是凄美的,她们楚楚可怜,她们总是会引起人间书生的柔情。读《聊斋志异》中有一个著名的人鬼故事叫《小谢》。它写的是陶生在除夕夜,在荒凉的旧宅里面,遇到了两个女鬼,一个叫秋容,一个叫小谢 。这两个都是漂亮少女,而且还特别顽皮。秋容大概二十岁,小谢十七八岁,陶生晚上躺下来睡觉,两个女鬼就出来了,她们在陶生身上捣蛋,当他起身训斥她们时,她们跑了。她们出现是恍惚出现,受到惊吓就飘窜了。蒲松龄用的“飘窜”极妙,将女鬼写活了,仿佛她们将从书中走出。陶生用他的浩然正气保护了自己,也感动了这两个小女鬼,她们不再跟他捣蛋,开始给他做饭,做他的服务员。在陶生受到阳世间恶势力的迫害的时候,两个女鬼奋起和恶势力抗争。秋容替陶生奔波,在途中被黑判官抓了去,逼她当小老婆,她坚决不干。而小谢则一夜跑一百里路去救陶生。但人鬼毕竟不能共同生活,最后,在一个高明的道士的帮助下,两人惜体还魂,与陶生共结连理。蒲松龄在《小谢》中,似乎就告诉我们,真正的爱情,就是跨越了生死。

与此同时,聊斋中讲了恐怖的恶鬼,蒲松龄写鬼,写得五花八门,离奇古怪,要是如果把这些鬼魂故事放到封建社会背景上来看,我们会发现,鬼魂的遭遇,鬼魂的追求,鬼魂的难题,实际上都是时代生活学和精神学的反映。鬼魂,就是人生;鬼魂,胜过人生。

在《聊斋》的鬼故事中我们可以看到化成美女的厉鬼,《画皮》是当中最有名的故事之一,也是聊斋不多的几篇淋漓尽致写恶鬼的篇章。蒲松龄是借恶鬼的故事来劝世,传达自己的道德观念。《画皮》写的是太原的王生早上外出遇到一个美女,很喜欢就上前套近乎,美女说自己是人家小老婆,不堪大老婆打骂逃生。王生心生邪念邀其回家藏于密室中。王生的妻子是个大家闺秀,劝丈夫将美女送走,王生舍不得。过了几天外出遇到一个道士,说他全身被邪气缠绕,肯定是遇到鬼了。王生不相信,于是回到自己的密室看个究竟,透过窗户间的缝隙看见一个狰狞的恶鬼翠绿色的脸,牙齿像尖利的锯齿,铺着一张人皮,在床上拿着一只彩笔对着画画描描,画完后将人皮提起抖了一下往身上一披,恶鬼变成了美女。王生吓得走不动路,只好爬出密室向道士求了一个佛尘挂在门上。晚上美女看见门上挂的佛尘,闯开房门进去,将王生的胸膛一裂两半,把心提出来走了,王生的妻子于是去请求道长,经指点找到躺在粪堆里的乞丐,又是下跪又是磕头地求他救夫君一命。最后乞丐将鼻涕和粘痰揉成一团,要陈氏吞下,陈氏回到家后一边哭一边给丈夫整理恶鬼裂开的胸膛,那团鼻涕和粘痰突然涌了出来掉进王生胸膛,变成了一颗正在跳动的心脏。这个故事很怪异,但是它劝谕世人不能走邪门歪道 。

蒲松龄写鬼,把封建统治的黑暗挖掘发到深入骨髓的转变,他总是善于寻找新的描写对象,别人看了一千遍的东西,他能看出新东西,所以聊斋的鬼故事很奇妙,很丰富又很深刻,总能起到惊世骇俗的社会作用。

关于蒲松龄《聊斋》中的女鬼为什么喜欢书生的

电视剧名聊斋之小谢

主演:霍思燕、唐宁、tae

剧情介绍

古语有云:「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本故事的主人翁陶望三本来是一个才识过人、别具个性的书生,却是『明知屋有鬼,偏往屋里住』,勇闯众人口中“活人进,死人出”的“鬼屋”,不但遇见鬼,还更出人意表地在屋中开课教学,教导一群幽灵学习四书五经!经过多番生死患难,陶三和两位女鬼──小谢和秋容,同时发生了一段浪漫感人、起死回生的爱情故事,不论人和鬼,都因此而起了澈底的改变。

蒲松龄为何总喜让欢书生与女鬼相遇呢?难道是在写他?

蒲松龄的《聊斋志异》内容十分广泛,多谈狐、仙、鬼、妖,以此来概括当时的社会关系,反映了17世纪中国的社会面貌。以花妖狐魅的幻想故事,反映现实生活,寄托了作者的理想。那么为何中的女鬼偏偏会在月色中去勾引书生呢?

不论是看过《聊斋》,还是看过电视剧《聊斋》,人们都会发现聊斋故事中的女鬼往往喜欢在月光如水的夜晚去勾引那些年轻的书生。究其原因,这些蒲松龄笔下拟人化的女鬼和正常的女人一样,有着正常的浪漫的 *** 生活。

浪漫的 *** 生活中应该有烛光,有花影,有月华,一切浪漫的东西应有尽有。置身于 *** 中的人儿,应尽情地去享受,去陶醉,去创造这一人间美事。每逢西窗有月的晚上,会爱的人儿总是撩开窗帘,让柔柔的月光透过纱窗洒得一床都是蜜意。于是,月光下的“故事”便充满了浪漫与神秘。

*** 应该是浪漫的, *** 也应该是浪漫的,这需要某种氛围,比如烛光、花影,还有月光。而如今很多女性不知道这一切都可用来享受,以为性是男人的活儿,是他们的天下、他们的主张、他们的花样、他们的快乐,而独独忘了,自己也可以把性当做一件人间美事去“布置”,去创造,去享受,去陶醉。

不少男性私下都表示,讨厌那种仅仅为尽义务而“献身”的女人,她们冷冰冰的、干巴巴的,似乎没有知觉,有的甚至在 *** 的时候,还想着她的针线活儿!女人在讲台上、办公室里、街上总是有自己悦耳的声音,可是,在床上,往往沉默,没有一些感性的、俏皮的、富有生命力的言语。也许她会用心感受,用目光暗示,也许会主动熄灯……但就是忘了,还可以轻启芳唇,说说自己的感受以及对老公的赞美。这可能是因为传统观念在作怪,也可能害怕得不到应有的回应,于是便关闭芳唇,带着某种压抑,去做那件本可以无限放松的“好事”。

实际上,女人的调情,会让男人热血沸腾,不能自已。 *** 是一种身体的交流,更是一种情感的沟通,而如果你放弃了语言,势必会影响到灵与肉的和谐统一。有一对夫妇,曾给对方一种属于他俩的 *** 语言,这也许让人觉得有点无聊,有点欠庄重,但这确是一种 *** 的催化剂。男人不仅仅喜欢“用”眼睛 *** ,其实跟女性一样,也喜欢“用”耳朵 *** , *** 是一种“通感工程”,你的五官的全面参与,会使这个美好的“运动”做得更完美、更投入,也更为多姿多彩!

*** 也需要一些“包装”。首先不要以为 *** 就是最好的表达,在床上,有时候也要有一种“修饰”。有位女子给杂志社写信时后悔不迭地谈及一个令她很“没面子”的细节:有天晚上,她早早就上床休息,以为值夜班的老公不会有“性”致,便没洗澡就上了床。更令她后悔的是当时竟穿着一条破了几个洞的 *** 。

当丈夫掌灯想欣赏“睡美人”时,吓了一跳。她形容自己躺在那里“无地自容”,太没形象了,好担心丈夫心里是否会想:“这就是我的太太吗?”一个懂得爱情的女人,应很注意自己的床上形象,不要以为在“自己人”面前就不要美了,不要以为床上的身体就可以轻易地“打发”了。

聊斋中的女鬼

要知道,你的玉体,会让美丽的梦做得更久。这不仅是对他的尊重,更是对自己的尊重。在这里,值得一提的是,所有的“包装”中,最根本的一个前提是:你必须是干净的,再带一丝丝的香,不能太浓烈。太浓烈了,就像是一朵被人贴在鼻孔边嗅了十分钟后的花所释放出来的那种“怪怪的香味”。因为男人很多时候,是用鼻、嘴 *** 的,而如果你连澡都不洗,叫人家怎么“呵”护、怎么温存呢?

不过,惟有一个“地方”你不必“包装”,那便是秀发,最好是去掉发夹、梳子、橡皮筋,让它“乱乱的”,带一丝妩媚、一丝朦胧,一丝慵懒、一丝开放,还有一丝不设防的迷茫……卧室里的女人不同于客厅里的女人,最大的区别是,前者披头散发演绎着,后者高悬发髻体现着高贵和矜持。

前者让男人冲动,后者让男人欣赏。而其实这些“性常识”,早在几百年前的古代,就已被《聊斋》故事里的风流女鬼发挥得淋漓尽致了,每每她们要“勾引”自己所爱的书生时,不仅喜欢在月光如水的夜晚,而且还风情万种地梳网头,那种弄不清的长发,会令每一个书生心动“理”乱……对女性而言; *** 是一种权利,也是一种享受,是一种身心的参与,也是一种情调的营造。不要只呆板被动地伸开五指,去迎接甘露;不妨把自己栽种在爱情的沃土里,长成一棵充满诗意和生命力的芳草,用甘露滋润鲜滴的花。

聊斋之《连城》,真正的结局是什么?

大概就是由于本人没法拥有的却总是最盼望的,看过《聊斋志异》的好友都晓得,这本中常常呈现一个贫困的墨客碰到一个绝色美男然后不只能够和美男在一同还能够随着美男一同享用豪华的生存。那是由于理想中的蒲松龄真的是贫苦了一生。

实在蒲松龄的家庭一开端并非那般贫困,能够说是一个富有的小康之家。在蒲松龄出生的那天早晨,蒲松龄的父亲梦见一个枯瘦如柴,衣冠楚楚的苦行僧走进了本人的家门。梦醒当前蒲松龄的母亲便生下了蒲松龄,而他的父亲则在蒲松龄的身上发明了一块青痣,如阿谁苦行僧身上的圆形膏药普通。蒲松龄的父亲有种不好的预见,这个孩子大概就是阿谁苦行僧转世。

起先,蒲松龄还能依靠着殷实的家底放心的念书,但是厥后家中就渐渐没落了。而此时他的两个嫂#又提出了分炊的请求。由于两个嫂#为人桀?以是家中大部分的财物都被他们抢走了,而蒲松龄和老婆由于性格平和不擅长争抢以是只分到了一间破屋和几亩薄田,蒲松龄的苦日子开端了。

日子固然苦,但是蒲松龄却想靠科举而改动本人的人生,考中秀才当前他便持续往上考,但是没想到一次次的落榜,从幼年考到了白头照旧没有任何后果。家中也是愈来愈艰难,以是蒲松龄只好去做了私塾教师,但是阿谁时分私塾先生的人为但是很低的,他赚的钱连保持最起码的生存都很艰难。蒲松龄有时分也会自嘲本人也许真的是被“穷神”附体了。一直没有翻身的时机。

大概也正是由于贫苦,才让蒲松龄获得了巨大的灵感去写聊斋志异中那些巧妙的故事。试想一下,如蒲松龄#官得做,骏马得骑,他另有心境和时光去写书吗?在我们所学的古诗傍边就可以发明,那末多脱颖而出的墨客都用本人的诗来表达本人的脱颖而出之情。

聊斋中的一个故事,请教

乔生和连城相继复活之后,连城的父亲史举人大喜。但王化成听说后又告到官府,官府受了贿赂,将连城又判给了王化成。连城便绝食、上吊,病得越来越重。王化成害怕,就把她送回了娘家,就此作罢。史举人就把连城抬回了乔生家。

后来,宾娘的父亲长沙史太守亲自把宾娘送来看望乔生夫妇。宾娘因为乔生死而复生,非他不嫁。史太守就把女儿许配给乔生了。乔生非常感谢,磕头拜谢。达成了一个十分圆满的结局。

扩展资料

《连城》是清代家蒲松龄的《聊斋志异》中的一篇短篇。

主要讲述了一个非常有才气、为人正直但贫困潦倒的姓乔的书生与相貌美丽、心地善良的连城之间的爱情故事。他们二人互为知己,虽然前后有史举人、王化成的阻挠,最终还是终成眷属。

文章最后点评道:

嫣然一笑的相知,于是以身相许,世上有人会说这种人痴,那田横五百壮士,难道都是愚夫吗!这是因为“知遇”的稀奇和珍贵,贤人豪杰感恩戴德而不能自已。茫茫四海之内,因为没有知己,所以锦绣人才,只能倾心于蛾眉一笑,真是可悲啊!

百度百科-连城

你说的是这个:

聊斋志异--莲香

桑生名晓,字子明,沂州人。少孤,馆于红花埠。桑为人静穆自 喜,日再出,就食东邻,余时坚坐而已。东邻生戏曰:“君独居,不 畏鬼狐耶?”笑答曰:“丈夫何畏鬼狐?雄来吾有利剑,?者尚当开 门纳之。”邻生归与友谋,梯妓于垣而过之,弹指叩扉。主窥问其谁 ,妓自言为鬼。生大惧,齿震震有声,妓逡巡自去。邻生早至主斋, 生述所见,且告将归。邻生鼓掌曰:“何不开门纳之?”生顿悟其 ,遂安居如初。积半年,一女子夜来叩斋,生意友人之复戏也,启门 延入,则倾国之姝。惊问所来。曰:“妾莲香,西家。”埠上青 楼故多,信之。息烛登床,绸缪甚至。自此,三五宿辄一至。

一夕独坐凝思,一女子翩然入。生意其莲,承逆与语。觌面殊非 ,年仅十五六,□袖垂髫,风流秀曼,行步之间,若还若往。大愕, 疑为狐。女曰:“妾良家女,姓李氏。慕君高雅,幸能垂盼。”生喜 ,握其手,冷如冰,问:“何凉也?”曰:“幼质单寒,夜蒙霜露, 那得不尔。”既而罗襦衿解,俨然处子。女曰:“妾为情缘,葳蕤之 质,一朝失守,不嫌?陋,愿常侍枕席。房中得毋有人否?”生云: “无他,止一邻娼,顾亦不常至。”女曰:“当谨避之。妾不与院中 人等,君秘勿泄。彼来我往,彼往我来可耳。”鸡 欲去,赠绣履一 钩,曰:“此妾所著,弄之足寄思慕。然有人慎勿弄也!”受而 视之,翘翘如解结锥,心甚爱悦。越夕无人,便出审玩。女飘然忽至 ,遂信款呢。自此每出履,则女必应念而至。异而诘之。笑曰:“适 当其时耳。”

一夜莲来,惊曰:“郎何神气萧索?”生言:“不自觉。”莲便 告别,相约十日。去后,李来恒无虚夕。问:“君情人何久不至?” 因以相约告。李笑曰:“君视妾何如莲香美?”曰:“可称两绝,但 莲卿肌肤温和。”李变色曰:“君谓双美,对妾云尔。渠必月殿仙人 ,妾定不及。”因而不欢。乃屈指计十日之期已满,嘱勿漏,将窃窥 之。次夜莲香果至,笑语甚洽。及寝,大骇曰:“殆矣!十日不见, 何益惫损?保无有他遇否?”生询其故。曰:“妾以神气验之,脉拆 拆如乱丝,鬼症也。”次夜李来,生问:“窥莲香何似?”曰:“美 矣。妾固谓世间无此佳人,果狐也。去,吾尾之,南山而穴居。”生 疑其妒,漫应之。逾夕戏莲香曰:“余固不信,或谓卿狐者。”莲亟 问:“是谁所云?”笑曰:“我自戏卿。”莲曰:“狐何异于人?” 曰:“惑之者病,甚则死,是以可惧。”莲香曰:“不然。如君之年 ,房后三日精气可复,纵狐何害?设旦旦而伐之,人有甚于狐者矣。 天下病尸瘵鬼,宁皆狐盅死耶?虽然,必有议我者。”生力白其无, 莲诘益力。生不得已,泄之。莲曰:“我固怪君惫也。然何遽至此? 得勿非人乎?君勿言,明宵当如渠窥妾者。”是夜李至,才三数语, 闻窗外嗽声,急亡去。莲入曰:“君殆矣!是真鬼物!昵其美而不速 绝,冥路近矣!”生意其妒,默不语。莲曰:“固知君不忘情,然不 忍视君死。明日当携药 ,为君以除阴毒。幸病蒂尤浅,十日恙当已 。请同榻以视痊可。”次夜果出刀圭药啖生。顷刻,洞下三两行,觉 脏腑清虚,精神顿爽。心虽德之,然终不信为鬼。莲香夜夜同衾偎生 ,生欲与合,辄止之。数日后肤革充盈。欲别,殷殷嘱绝李,生谬应 之。及闭户挑灯,辄捉履倾想,李忽至。数日隔绝,狻有怨色。生曰 :“彼连宵为我作巫医,请勿为怼,情好在我。”李稍怿。生枕上私 语曰:“我爱卿甚,乃有谓卿鬼者。”李结舌良久,骂曰:“必*狐 之惑君听也!若不绝之,妾不来矣!”遂呜呜饮泣。生百词慰解乃罢 。隔宿莲香至,知李复来,怒曰:“君必欲死耶!”生笑曰:“卿何 相妒之深?”莲益怒曰:“君种死根,妾为若除之,不妒者将复何如 ?”生托词以戏曰:“彼云前日之病,为狐祟耳。”莲乃叹曰:“诚 如君言,君迷不悟,万一不虞,妾百口何以自解?请从此辞。百日后 当视君于卧榻中。”留之不可,怫然径去。由是与李夙夜必偕。约两 月余,觉大困顿。初犹自宽解,日渐羸瘠,惟饮□粥一瓯。欲归就奉 养,尚恋恋不忍遽去。因循数日,沉绵不可复起。邻生见其病惫,日 遣馆僮 给食饮。生至是始疑李,因请李曰:“吾悔不听莲香之言, 以至于此!”言讫而瞑。移时复苏,张目四顾,则李已去,自是遂绝 。生羸卧空斋,思莲香如望岁。

一日方凝想间,忽有搴帘入者,则莲香也。临榻晒曰:“田舍郎 ,我岂妄哉!”生哽咽良久,自言知罪,但求拯救。莲曰:“病入膏 盲,实无救法。姑来永诀,以明非妒。”生大悲曰:“枕底一物,烦 代碎之。”莲搜得履,持就灯前,反复展玩。李女□入,卒见莲香, 返身欲遁。莲以身闭门,李窘急不知所出。生责数之,李不能答。莲 笑曰:“妾今始得与阿姨面相质。昔谓郎君旧疾,未必非妾致,今竟 何如?”李俯首谢过。莲曰:“佳丽如此,乃以爱结仇耶?”李即投 地陨泣,乞垂怜救。莲遂扶起,细诘生平。曰:“妾,李通判女,早 夭,瘗于墙外。已死春蚕,遗丝未尽。与郎偕好,妾之愿也?致郎于 死,良非素心。”莲曰:“闻鬼利人死,以死后可常聚,然否?”曰 :“不然!两鬼相逢,并无乐处。如乐也,泉下少年郎岂少哉!”莲 曰:“痴哉!夜夜为之,人且不堪,而况于鬼!”李问:“狐能死人 ,何术独否?”莲曰:“是补者流,妾非其类。故世有不害人之狐 ,断无不害人之鬼,以阴气盛也。”生闻其语,始知鬼狐皆真,幸习 常见惯,狻不为骇。但念残息如丝,不觉失声大痛。莲顾问:“何以 处郎君者?”李赧然逊谢。莲笑曰:“恐郎强健,醋娘子要食杨梅也 。”李敛衽曰:“如有医国手,使妾得无负郎君,便当埋首地下,敢 复□然于人世耶!”莲解囊出药,曰:“妾早知有今,别后药三山 ,凡三阅月,物料始备,瘵盅至死,投之无不苏者。然症何由得,仍 以何引,不得不转求效力。”问:“何需?”曰:“樱口中一点香唾 耳。我一丸进,烦接口而唾之。”李晕生颐颊,俯首转侧而视其履。 莲戏曰:“妹所得意惟履耳!”李益惭,俯仰若无所容。莲曰:“此 平时熟技,今何吝焉?”遂以丸纳生吻,转促逼之,李不得已唾之。 莲曰:“再!”又唾之。凡三四唾,丸已下咽。少间腹殷然如雷 , 复纳一丸,自乃接唇而布以气。生觉丹田火热,精神焕发。莲曰:“ 愈矣!”

李听鸡 ,彷徨别去。莲以新瘥,尚须调摄,就食非计,因将户 外反关,伪示生归,以绝交往,日夜守护之。李亦每夕必至,给奉殷 勤,事莲犹姊,莲亦深怜爱之。居三月生健如初,李遂数夕不至?偶 至,一望即去。相对时亦悒悒不乐。莲常留与共寝,必不肯。生追出 ,提抱以归,身轻若刍灵。女不得遁,遂著衣偃卧,□其体不盈二尺 。莲益怜之,阴使生狎抱之,而撼摇亦不得醒。生睡去,觉而索之已 杳。后十余日更不复至。生怀思殊切,恒出履共弄。莲曰:“窈娜如 此,妾见犹怜,何况男子!”生曰:“昔日弄履则至,心固疑之,然 终不料其鬼。今对履思容,实所怆恻。”因而泣下。

先是,富室张姓有女子燕儿,年十五,不汗而死。终夜复苏,起 顾欲奔。张扃户,不得出。女自言:“我通判女魂。感桑郎眷注,遗 舄犹存彼处。我真鬼耳,锢我何益?”以其言有因,诘其至此之由。 女低徊反顾,茫不自解。或有言桑生病归者,女执辨其诬。家人大疑 。东邻生闻之,逾垣往窥,见生方与美人对语。掩入逼之,张皇间已 失所在。邻生骇诘。生笑曰:“向固与君言,?者则纳之耳。”邻生 述燕儿之言。生乃启关,将往,苦无由。张母闻生果未归,益奇 之。故使佣媪索履,生遂出以授。燕儿得之喜。试著之,鞋小于足者 盈寸,大骇。揽镜自照,忽恍然己之借躯以生也者,因陈所由。母始 信之。女镜面大哭曰:“当日形貌,狻堪自信,每见莲姊,犹增惭怍 。今反若此,人也不如其鬼也!”把履号啕,劝之不解。蒙衾 卧, 食之,亦不食,体肤尽肿?凡七日不食,卒不死,而肿渐消?觉饥不 可忍,乃复食。数日,遍体瘙痒,皮尽脱。晨起,睡舄遗堕,索著之 ,则硕大无朋矣。因试前履,肥瘦吻合,乃喜。复自镜,则眉目颐颊 ,宛肖生平,益喜。盥栉见母,见者尽眙。

莲香闻其异,劝生媒通之,而以贫富悬邈,不敢遽进。会媪初度 ,因从其子婿行往为寿。媪睹生名,故使燕儿窥帘认客。生最后至, 女骤出捉袂,欲从与俱归。母诃谯之,始惭而入。生审视宛然,不觉 零涕,因拜伏不起。媪扶之,不以为侮。生出,浼女舅执柯,媪议择 吉赘生。生归告莲香,且商所处。莲怅然良久,便欲别去,生大骇泣 下。莲曰:“君行花烛于人家,妾从而往,亦何形颜?”生谋先与旋 里而后迎燕,莲乃从之。生以情白张。张闻其有室,怒加诮让。燕儿 力白之,乃如所请。至日生往亲迎,家中备具狻甚草草。及归,则自 门达堂,悉以□毯贴地,百千笼烛,灿列如锦。莲香扶新妇入青庐, 搭面既揭,欢若生平。莲陪卺饮,因细诘还魂之异。燕曰:“尔日抑 郁无聊,徒以身为异物,自觉形秽。别后愤不归墓,随风漾泊。每见 生人则羡之。昼凭草木,夜则信足浮沉。偶至张家,见少女卧床上, 近附之,未知遂能活也。”莲闻之,默默若有所思。

逾两月,莲举一子。产后暴病,日就沉绵。捉燕臂曰:“敢以孽 种相累,我儿即若儿。”燕泣下,姑慰藉之。为召巫医,辄却之。沉 痼弥留,气如悬丝,生及燕儿皆哭。忽张目曰:“勿尔!子乐生,我 乐死。如有缘,十年后可复得见。”言讫而卒。启衾将敛,尸化为狐 。生不忍异视,厚葬之。子名狐儿,燕抚如己出。每清明必抱儿哭诸 其墓。后生举于乡,家渐裕,而燕苦不育。狐儿狻慧,然单弱多疾。 燕每欲生置媵。一日,婢忽白:“门外一妪,携女求售。”燕呼入, 卒见,大惊曰:“莲姊复出耶!”生视之,真似,亦骇。问:“年几 何?”答云:“十四。”聘金几何?”曰:“老身止此一块肉,但俾 得所,妾亦得啖饭处,后日老骨不至委沟壑,足矣。”生优价而留之 。燕握女手入密室,撮其颔而笑曰:“汝识我否?”答言:“不识。 ”诘其姓氏,曰:“妾韦姓。父徐城卖浆者,死三年矣。”燕屈指停 思,莲死恰十有四载。又审视女丁容态度,无一不神肖者。乃拍其顶 而呼曰:“莲姊,莲姊!十年相见之约,当不欺吾!”女忽如梦醒, 豁然曰:“咦!”熟视燕儿。生笑曰:“此‘似曾相识燕归来’也。 ”女泫然曰:“是矣。闻母言,妾生时便能言,以为不祥,犬血饮之 ,遂昧宿因。今日始如梦寤。娘子其耻于为鬼之李妹耶?”共话前生 ,悲喜交至。一日,寒食,燕曰:“此每岁妾与郎君哭姊日也。”遂 与亲登其墓,荒草离离,木已拱矣。女亦太息。燕谓生曰:“妾与莲 姊,两世情好,不忍相离,宜令白骨同穴。”生从其言,启李冢得骸 ,舁归而合葬之。亲朋闻其异,吉服临穴,不期而会者数百人。余庚 戌南游至沂,阻雨休于旅舍。有刘生子敬,其中表亲,出同社王子章 所撰《桑生传》,约万余言,得卒读。此其崖略耳。

异史氏曰:“嗟乎!死者而求其生,生者又求其死,天下所难得 者非人身哉?奈何具此身者,往往而置之,遂至腆然而生不如狐,泯 然而死不如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