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苏轼《临江仙(疾愈登望湖楼赠项长官)》原文及翻译赏析
2.临江仙苏轼赏析
3.《临江仙·夜到扬州席上作》译文及鉴赏
赏析神宗元丰五年,即苏东坡到黄州的第三年,深秋之夜作者在东坡雪堂开怀畅饮后返归临皋住所,酒精的作用,作者精神亢奋,既然不能够进住所睡觉,那就构思一首词,记述眼前情形,表达一下自己厌弃世俗的态度和要求彻底解脱的愿望。
上片首句“夜饮东坡醒复醉”,看来苏轼饮酒也一定象现在的公务员一样,爱打酒官司,否则,喝那么多干什么?在东坡雪堂喝酒,一定是苏轼做东,他喝多了就装去卫生间小解,实际是把酒探出来,回去再继续喝。醒着醉了,醉了又醒嘛,据说现在公务员都要学会这样喝酒的。但苏轼还是有一点多,“归来仿佛三更”,“仿佛”就说明了问题。他们那些官员们肯定都是开怀畅饮,痛快淋漓地喝到半夜。作者喝完酒回到自己的别墅,可是,“家童鼻息已雷鸣”,家童一定是兼管门卫工作,否则别墅那么大,苏轼怎么会听到他打鼾的声音?“敲门都不应”,这个家童白天一定太累,苏轼很理解他,如果是现在,早就扣掉工资,卷铺盖让他滚蛋了!不过,苏轼也可能是不忍心叫醒劳累一天的家童。如果是现在,汽车喇叭一响,还怕你保姆听不到吗?既然进不去,干脆,“倚杖听江声”吧。让人仿佛看见了一个风神潇洒、襟怀旷达、遗世独立的“幽人”,其间浸润的,是一种达观的人生态度,一种超旷的精神世界,一种独特的个性和真情。
上片以动衬静,以有声衬无声,通过写家僮鼻息如雷和作者谛听江声,衬托出夜静人寂的境界,从而烘托出历尽宦海浮沉的词人心事之浩茫和心情之孤寂,使人遐思联翩,从而为下片当中作者的人生反思作好了铺垫。
下片“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这奇峰突起的深沉喟叹,既直抒胸臆又充满哲理意味,是全词枢纽。这里化用庄子“汝身非汝有也”、“全汝形,抱汝生,无使汝思虑营营”句,既饱含哲理又一任情性,表达出一种无法解脱而又要求解脱的人生困惑与感伤。词人静夜沉思,豁然有悟,既然自己无法掌握命运,就当全身免祸。顾盼眼前江上景致,是“夜阑风静縠纹平”,作者为如此静谧美好的大自然深深陶醉了,情不自禁地产生脱离现实社会的浪漫主义的遐想:“小舟从此逝,江海寄馀生。”他要趁此良辰美景,驾一叶扁舟,随波流逝,任意东西,他要将自己的有限生命融化无限的大自然之中,去追求宁静安谧的理想境界。现在的公务员涨工资还不愿意退呢,苏轼怎么会萌生退意?原来苏东坡政治上受到沉重打击之后,思想几度变化,由入世转向出世,追求一种精神自由、合乎自然的人生理想。传说苏轼那天真的“挂冠服江边,拏舟长啸去矣。郡守徐君猷闻之惊且惧,以为州失罪人,急命驾往谒,则子瞻鼻鼾如雷,犹未兴也”,呵呵!原来苏轼根本未“江海寄余生”。只是找地方睡觉去了。
苏轼《临江仙(疾愈登望湖楼赠项长官)》原文及翻译赏析
#能力训练# 导语苏轼的《临江仙·夜归临皋》,雪堂夜饮,醉归临皋作。此词以夜饮醉归这件生活小事为由,展现了作者谪居黄州时期旷达而又伤感的心境。上半部叙写于东坡豪饮后醉归临皋之景,下半部是词人的哲思。下面是 分享的古诗词临江仙·夜归临皋翻译赏析。欢迎阅读参考!
古诗词临江仙·夜归临皋翻译赏析
《临江仙·夜归临皋》原文
宋:苏轼
夜饮东坡醒复醉,
归来仿佛三更。
家童鼻息已雷鸣。
敲门都不应,
倚杖听江声。
长恨此身非我有,
何时忘却营营?
夜阑风静縠纹平。
小舟从此逝,
江海寄余生。
翻译
夜深宴饮在东坡的寓室里醒了又醉,回来的时候仿佛已经三更。这时家里的童仆早已睡熟鼾声如雷鸣。轻轻地敲了敲门,里面全不回应,只好独自倚着藜杖倾听江水奔流的吼声。
经常愤恨这个躯体不属于我自己,什么时候能忘却为功名利禄而奔竞钻营!趁着这夜深、风静、江波坦平,驾起小船从此消逝,泛游江河湖海寄托余生。
赏析
此词以夜饮醉归这件生活小事为由,即兴抒怀,展现了作者谪居黄州时期旷达而又伤感的心境。
上片叙写于东坡豪饮后醉归临皋之景。前两句点明了词人夜饮的地点和醉酒的程度。醉而复醒,醒而复醉,可见是一醉方休的畅饮了。“仿佛”二字,刻画出词人醉眼朦胧之态,真切传神。“家童”三句,是回到寓所门前驻足叩门的情事。词人虽连连敲门,然小童因等不及主人夜深归来,酣睡已久,鼾声如雷,于叩门声全然不觉。于是,词人索性不再敲门,当此万籁俱寂的深夜,转而拄杖临江,细听涛声。苏轼一向认为“高人无心无不可,得坎且止乘流浮”(《和蔡准郎中见邀游西湖三首》其二)。既然“执”(敲门)而不可得,随即便应转为“破”(倚杖听江声)。这一生活细节,是词人独特个性和旷达人生态度的又一次显现。
下片即是词人“倚杖听江声”时的哲思。“长恨”二句,化用“汝身非汝有也,……是天地之委形也”(《庄子·知北游》)及“全汝形,抱汝生,无使汝思虑营营”(《庄子·庚桑楚》)之意,是词人当下对人生的思索和感叹。想平生颠沛飘泊,身不有己之时居多,何时才能不为外物所羁绊,任性逍遥呢?“夜阑”一句,亦景亦情,既是写深夜无风而平静的江面,也是词人此际宁静超然心境的象征,并从而引发出尾二句的渴望和遐想。“小舟”二句,写词人面对平静的江面,幻想着能如范蠡一样,驾一叶扁舟,远离尘世喧嚣,在江湖深处安闲地度过自己的馀生。此即孔子“道不行,乘桴浮于海”(《论语·公冶长》)之意,体现了作者当时渴望得到精神自由和灵魂解脱的心情。
全词的特点是叙事、议论、写景、抒情相结合,语言舒展自如,简练生动,表现了词人独特的语言风格。在情感上,飘逸旷达与悲凉伤感交织一处,是词人谪居黄州时期复杂心境的很好展示。在苏轼现存的362首词作中,“归”字竟出现105次,这是深可玩味的。李泽厚先生说:“苏轼一生并未退隐,也从未真正‘归田’,但他通过诗文所表达出来的那种人生空漠之感,却比前人任何口头上或事实上的‘退隐’、‘归田’、‘遁世’要更深刻更沉重。因为,苏轼诗文中所表达出来的这种‘退隐’心绪,已不只是对政治的退避,而是一种对社会的退避”(《美的历程》)。由于其结尾所表达的弃官归隐之念,以至于“翌日喧传子瞻夜作此词,挂冠服江边,拿舟长啸去矣。郡守徐君猷闻之,惊且惧,以为州失罪人,急命驾往谒。则子瞻鼻鼾如雷,犹未兴也”(宋叶梦得《避暑录话》卷二)。“本来,又何必那样呢?因为根本逃不掉这个人世大罗网”(《美的历程》)。无论是人间天上,抑或是廊庙江湖,对于苏轼来说均是“外部世界”,本无区别;他最后的归宿只能是自己的“内心世界”,所谓“小舟从此逝,江海寄馀生”,实际只是词人希望获得精神解脱的一种象喻。
扩展阅读:苏轼轶事典故
1、应考趣闻
宋仁宗嘉佑二年,苏轼以一篇《刑赏忠厚之至论》的论文得到考官梅尧臣的赏识,并推荐给主试官欧阳修。欧阳修亦十分赞赏,欲拔擢为第一,但又怕该文为自己的门生曾巩所作,为了避嫌,列为第二。结果试卷拆封后才发现该文为苏轼所作。到了礼部复试时,苏轼再以《春秋对义》取为第一。
关于《刑赏忠厚之至论》中的内容:“皋陶曰杀之三,尧曰宥之三”,当时考官皆不知其典故,欧阳脩问苏轼出于何典。苏轼回答在《三国志·孔融传》中。欧阳修翻查后仍找不到,苏轼答:“曹操灭袁绍,以绍子袁熙妻甄宓赐子曹丕。孔融云:‘即周武王伐纣以妲己赐周公’。操惊,问出于何典,融答:‘以今度之,想当然耳’。”欧阳修听毕恍然大悟。
2、建筑苏堤
“东坡处处筑苏堤”,苏轼一生筑过多条长堤。北宋熙宁十年(公元1077年)秋,徐州大水围城。苏轼通知大家“备畚锸,蓄土石,积刍茭”,同时急调5000人加固城基、高筑城墙。苏轼在水情严峻的城南,组织徐州军民修筑了一条防洪长堤。《宋史·苏轼传》记载:苏轼“率其徒持畚锸以出,筑东南长堤,首起戏马台,尾属于城”,明嘉靖《徐州志·山川·苏堤》:“宋苏轼守徐时,河决为患,因筑以障城,自城属于台,长二里许,民赖以全,活着众,今尚存。”徐人至今思焉。北宋元祐四年(1089),诗人苏轼(苏东坡)任杭州知州,由于西湖长期没有疏浚,淤塞过半,“崶台平湖久芜漫,人经丰岁尚凋疏”,湖水逐渐干涸,湖中长满野草,严重影响了农业生产。苏轼来杭州的第二年率众疏浚西湖,动用民工二十余万,开除葑田,恢复旧观,并在湖水最深处建立三塔(今三潭映月)作为标志。他把挖出的淤泥集中起来,筑成一条纵贯西湖的长堤,堤有六桥相接,以便行人,后人名之曰“苏公堤”,简称“苏堤”。元祐六年(1091)苏轼被贬颍州(今安徽阜阳)时,对颍州西湖也进行了疏浚,并筑堤。绍圣元年(1094年),苏轼被贬为远宁军节度副使、惠州(今广东惠阳)安置。年近六旬的苏轼,日夜奔驰,千里迢迢赴贬所,受到了岭南百姓热情的欢迎。苏轼把皇帝赏赐的黄金拿出来,捐助疏浚西湖,并修了一条长堤。为此,“父老喜云集,箪壶无空携,三日饮不散,杀尽村西鸡”,人们欢庆不已。
临江仙苏轼赏析
临江仙(疾愈登望湖楼赠项长官)原文:
多病休文都瘦损,不堪金带垂腰。望湖楼上暗香飘。和风春弄袖,明月夜闻箫。酒醒梦回清漏永,隐床无限更潮。佳人不见董娇饶。徘徊花上月,空度可怜宵。 诗词作品: 临江仙(疾愈登望湖楼赠项长官) 诗词作者: 宋代 苏轼
《临江仙·夜到扬州席上作》译文及鉴赏
临江仙
夜归临皋①
苏轼
夜饮东坡醒复醉②,归来仿佛三更。家童鼻息已雷鸣。敲门都不应,倚杖听江声。 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③?夜阑风静縠纹平④。小舟从此逝,江海寄馀生。
① 宋神宗元丰五年(1082)九月作于黄州。临皋,即临皋亭,乃长江边的一个水驿官亭,在黄州朝宗门外。作者元丰三年
由定惠院移居于此。
② 东坡,本为黄州城东的旧营地。作者于本年春在此开荒植树,仰慕白居易在四川忠州东坡躬耕之事,遂名此地为“东坡”,
并取以为号。又建雪堂,其时堂未建成,故仍回临皋止宿。
③ 恨,感到缺憾。营营,为名利所纷扰。
④ 夜阑,夜深。縠,有皱纹的纱。縠纹,喻指水面上细小的波纹。
此词以夜饮醉归这件生活小事为由,即兴抒怀,展现了作者谪居黄州时期旷达而又伤感的心境。
上片叙写于东坡豪饮后醉归临皋之景。前两句点明了词人夜饮的地点和醉酒的程度。醉而复醒,醒而复醉,可见是一醉方休的畅饮了。“仿佛”二字,刻画出词人醉眼朦胧之态,真切传神。“家童”三句,是回到寓所门前驻足叩门的情事。词人虽连连敲门,然小童因等不及主人夜深归来,酣睡已久,鼾声如雷,于叩门声全然不觉。于是,词人索性不再敲门,当此万籁俱寂的深夜,转而拄杖临江,细听涛声。苏轼一向认为“高人无心无不可,得坎且止乘流浮”(《和蔡准郎中见邀游西湖三首》其二)。既然“执”(敲门)而不可得,随即便应转为“破”(倚杖听江声)。这一生活细节,是词人独特个性和旷达人生态度的又一次显现。
下片即是词人“倚杖听江声”时的哲思。“长恨”二句,化用“汝身非汝有也,……是天地之委形也”(《庄子·知北游》)及“全汝形,抱汝生,无使汝思虑营营”(《庄子·庚桑楚》)之意,是词人当下对人生的思索和感叹。想平生颠沛飘泊,身不有己之时居多,何时才能不为外物所羁绊,任性逍遥呢?“夜阑”一句,亦景亦情,既是写深夜无风而平静的江面,也是词人此际宁静超然心境的象征,并从而引发出尾二句的渴望和遐想。“小舟”二句,写词人面对平静的江面,幻想着能如范蠡一样,驾一叶扁舟,远离尘世喧嚣,在江湖深处安闲地度过自己的馀生。此即孔子“道不行,乘桴浮于海”(《论语·公冶长》)之意,体现了作者当时渴望得到精神自由和灵魂解脱的心境。
全词的特点是叙事、议论、写景、抒情相结合,语言舒展自如,简练生动,表现了词人独特的语言风格。在情感上,飘逸旷达与悲凉伤感交织一处,是词人谪居黄州时期复杂心境的很好展示。在苏轼现存的362首词作中,“归”字竟出现105次,这是深可玩味的。李泽厚先生说:“苏轼一生并未退隐,也从未真正‘归田’,但他通过诗文所表达出来的那种人生空漠之感,却比前人任何口头上或事实上的‘退隐’、‘归田’、‘遁世’要更深刻更沉重。因为,苏轼诗文中所表达出来的这种‘退隐’心绪,已不只是对政治的退避,而是一种对社会的退避”(《美的历程》)。由于其结尾所表达的弃官归隐之念,以至于“翌日喧传子瞻夜作此词,挂冠服江边,拿舟长啸去矣。郡守徐君猷闻之,惊且惧,以为州失罪人,急命驾往谒。则子瞻鼻鼾如雷,犹未兴也”(宋叶梦得《避暑录话》卷二)。“本来,又何必那样呢?因为根本逃不掉这个人世大罗网”(《美的历程》)。无论是人间天上,抑或是廊庙江湖,对于苏轼来说均是“外部世界”,本无区别;他最后的归宿只能是自己的“内心世界”,所谓“小舟从此逝,江海寄馀生”,实际只是词人希望获得精神解脱的一种象喻。
《临江仙·夜到扬州席上作》作者为宋朝诗人苏轼。其古诗全文如下:
尊酒何人怀李白,草堂遥指江东。珠帘十里卷香风。花开又花谢,离恨几千重。
轻舸渡江连夜到,一时惊笑衰容。语音犹自带吴侬。夜阑对酒处,依旧梦魂中。
前言
《临江仙·夜到扬州席上作》是北宋文学家苏轼所创作的一首词。词的上阕主要写相聚,一起句便借用“李、杜”故实相喻,使词情深笃,为全篇定下伤怀感愤的基调;承上阕相聚,下阕便是话旧,旧情难叙,却又伤离,几多凄然,几多惆怅。全词多化用前人诗语,抒写了自己的被贬谪远方后悲苦迷惘的心境。
注释
⑴临江仙:唐教坊曲,后用为词牌名。
⑵草堂:杜甫在成都时的住所。江东:杜甫在成都时李白正放浪江东,往来于金陵(今江苏南京)、石(今属安徽)之间。杜甫《春日忆李白》诗:“渭北春天树,江东日暮云。何时一尊酒,重与细论文。”
⑶‘‘珠帘”句:杜牧《赠别二首》之一:“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⑷轻舸(gě):小船。
⑸“语音”句:言友人说话时吴地口音未改。吴侬,吴地口音。
⑹“夜阑”二句:化用杜甫《羌村三首》之一:“夜阑更秉烛.相对如梦寐。”
翻译
谁怀念李白而想和李白举洒论文呢?是杜甫,他在成都的草堂遥指江东的李白。夸说当时扬州的繁华富丽。从早春又到晚春初夏,离恨之情千斤重。小船连夜渡江来到扬州,大家同时吃惊而又笑我经过旅途辛苦的.疲困容颜。说的话仍然带着江东口音。夜深喝酒的地方,仍是像作梦一样。
赏析
上片写对友人怀念的深切。“尊酒何人怀李白”两句,运用杜甫怀念李白的典故,抒写了对友人的深切思念之情。“何人”,当然是指杜甫,故作设问,不仅增加了句法的变化,也使语言显得含蓄有味。杜甫、“草堂”都是词人自喻,“李白”、“江东”则是他喻,即比喻友人,亦即“扬州席上”的主人。“珠帘十里卷香风”,用杜牧诗意写扬州,暗指东道主王存,与上文“怀李白”、“指江东”语意相承。词人怀念之情虽深,可是“花开花谢,离恨几千重”。“花开花谢”,象征着时光的流逝,这里是说离别之久;“离恨几千重”,是夸说离恨之深,而且使抽象的感情有了形体感,似乎成了可以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从而增强了语言的形象性和表现力。
有了上片的铺垫,下片写扬州席上意外相逢时的惊喜和迷惘,就显得十分真实可信了。“轻舸渡江连夜到”,承上“珠帘”句,点出题目“夜到扬州”。词人是从江南京口渡江而来的,所以才如此便捷。“一时惊笑衰容”,紧承前句,写出了与友人意外相逢时惊喜参半的复杂感情。词人当年已56岁,又久历宦海沉浮,天涯游宦,说是“衰容”,想来是极为吻合的。彼此倾谈时,词人还发现,对方“语音犹自带吴依”。结穴二句写“席上”的情事:“夜阑对酒处,依旧梦魂中。”这里化用杜甫写乱离中与亲人偶然重聚时深微感情的名句——“夜阑更秉烛,相对如梦寐”,来表现这次重逢时的迷惘心态,从而深化了与老友间的交谊。
这首词真实地表露了词人当时“量移”后的心境。“量移”,虽未能彻底平反昭雪,但已显现出宽赦之君恩。所以,词人先以李白受谗自喻,后以杜甫乱中幸得生还相譬,其用事贴切,暗与自己实际遭遇相合。故而在六十字的短短篇幅中,写了相忆、相聚、慰藉、话旧、伤离等广阔的内容,含蓄地倾诉了自身之不幸遭遇,使作品更富于感愤。使人读之浮想联翩,为之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