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关关雎(ju)鸠,是什么意思
2.关关雎鸠是什么意思
关关鸣叫的水鸟,
栖居在河中沙洲。
原文
关关雎鸠①,在河之洲②。
窈窕淑女③,君子好逑④。
参差荇菜⑤,左右流之⑥。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⑦。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⑧。
悠哉悠哉⑨,辗转反侧⑩。
参差荇菜,左右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⑾。
参差荇菜,左右毛之⑿。
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注释
①关关:水鸟鸣叫的声音。雎(ju)鸠:一种水鸟。 ②洲:水中的陆地。 ③窈窕(yao tiao):内心,外貌美好的样子。淑:好,善。 ④君子:这里指女子对男子的尊称。逑(qiu):配偶。 ⑤参差(cen ci):长短不齐的样子。荇(xing)菜:一种多年生的水草,叶子可以食用。 ⑥流:用作“求”,意思是求取,择取。 ⑦寤(wu):睡醒。寐(mei):睡着。 ⑧思:语气助词,没有实义。服:思念。 ⑨悠:忧思的样子。 ⑩辗转:转动。反侧:翻来覆去。 琴瑟:琴和瑟都是古时的弦乐器。友:友好交往,亲近。 ⑿毛:拔取。
关关雎(ju)鸠,是什么意思
关关:水鸟鸣叫的声音。雎(ju)鸠:一种水鸟。 洲:水中的陆地。关关鸣叫的雎鸠,相伴在河中的小洲。
关关鸣叫的水鸟,栖居在河中沙洲。
出自:《国风·周南·关雎》
原文: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译文:
关关鸣叫的水鸟,栖居在河中沙洲。善良美丽的姑娘,好男儿的好配偶。
长短不齐的荇菜,姑娘左右去摘。善良美丽的姑娘,醒来做梦都想她。
思念追求不可得,醒来做梦长相思。悠悠思念情意切,翻来覆去难入眠。
长短不齐的荇菜,姑娘左右去摘。善良美丽的姑娘,弹琴鼓瑟亲近她。
长短不齐的荇菜,姑娘左右去摘取。善良美丽的姑娘,敲钟击鼓取悦她。
《国风·周南·关雎》为先秦时代华夏族民歌。是《诗经》中的第一篇诗歌,通常认为是一首描写男女恋爱的情歌。此诗在艺术上巧妙地用了“兴”的表现手法。首章以雎鸟相向合鸣,相依相恋,兴起淑女陪君子的联想。以下各章,又以荇菜这一行为兴起主人公对女子疯狂地相思与追求。全诗语言优美,善于运用双声、叠韵和重叠词,增强了诗歌的音韵美和写人状物、拟声传情的生动性。《诗经》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对后代诗歌发展有深远的影响,成为中国古典文学现实主义传统的源头。
关关雎鸠是什么意思
关关鸣叫的水鸟,
栖居在河中沙洲。
原文
关关雎鸠①,在河之洲②。
窈窕淑女③,君子好逑④。
参差荇菜⑤,左右流之⑥。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⑦。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⑧。
悠哉悠哉⑨,辗转反侧⑩。
参差荇菜,左右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⑾。
参差荇菜,左右毛之⑿。
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注释
①关关:水鸟鸣叫的声音。雎(ju)鸠:一种水鸟。 ②洲:水中的陆地。 ③窈窕(yao tiao):内心,外貌美好的样子。淑:好,善。 ④君子:这里指女子对男子的尊称。逑(qiu):配偶。 ⑤参差(cen ci):长短不齐的样子。荇(xing)菜:一种多年生的水草,叶子可以食用。 ⑥流:用作“求”,意思是求取,择取。 ⑦寤(wu):睡醒。寐(mei):睡着。 ⑧思:语气助词,没有实义。服:思念。 ⑨悠:忧思的样子。 ⑩辗转:转动。反侧:翻来覆去。 琴瑟:琴和瑟都是古时的弦乐器。友:友好交往,亲近。 ⑿毛:拔取。
关关雎鸠拼音:guān guān jū jiū
关雎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①。窈窕淑女②,君子好逑③。(一章)参差荇菜④,左右流之⑤。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⑥。悠哉悠哉⑦,辗转反侧。(二章)
参差荇菜,左右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⑧。窈窕淑女,钟鼓乐之⑨。(三章)
关关雎鸠出自(诗经·周南《关雎》)
[注:(1)关关,像声词,借用字,雎鸠的鸣叫声。(2)雎鸠,毛传:“雎鸠,王雎也。”《尔雅?释鸟》:“雎鸠,王鴡(鴡=雎)。”郭璞注:“雕类,今江东呼之为鹗,好在江渚山边食鱼。”《禽经》:“王雎,雎鸠,鱼鹰也。”《现代汉语词典》: “鹗,鸟名,背部褐色,头、颈和腹部白色。性凶猛。常在树上或岩石上筑巢,常在水面上飞翔,吃鱼类。通称鱼鹰。”(3)洲,水中陆地,小者,亦称之为 “渚”。在河之洲,是指“在河中的沙渚上。”(4)窈窕,幽静而俊俏,多指女子幽娴貌美体裁好,亦用以形容男子深沉而潇洒或风景之幽深而秀丽。如《孔雀东南飞》:“云有第三郎,窈窕世无双。”陶渊明《归去来辞》:“既窈窕以寻壑,亦崎岖而经丘。”(5)淑女,指温柔娴静之女子。(6)逑,本乃合、聚之意,此处指配偶。如《诗?大雅?民劳》:“民以劳止,汔可小休,惠此中国,以为民逑。”毛传:“休,定也。逑,合也。”郑玄笺:“休,止息也。合,聚也。” (7)参差,高低不等,长短不齐。(8)荇菜,一种水生植物,即“莕菜”。孔颖达疏: “白茎,叶紫赤色,正圆,径寸余,浮在水上。”(9)左右流之,左右寻找。流,转动眼球寻视,即口语中的“旋(xuě)目”,山东方言中仍有此说法,如 “我流了她一眼,长得很俊。”(10)窹寐,睡觉醒来谓之窹,在睡中谓之寐。窹寐求之,意思是不管醒着还是睡梦中都在追求她,之,代词,代指窈窕淑女。(11)思服,反复不断地思念。服,通复,反复不断、熟练之意,如《管子·七法》:“存乎服习,而服习无敌。”服习,意即复习。(12)悠哉,忧思之意。古,悠通忧。(13)琴瑟友之,琴瑟,两种合奏乐器,常用以喻夫妻感情和谐。如《诗经?小雅?常棣》:“妻子好合,如鼓琴瑟。” 友,动词,对之友善之意;之,同(10)注。(14)芼,意同薅。(15)钟鼓乐之,钟鼓乃古代盛大庆典用来打击的乐器,这里是夸张手法,意思是,像庆典一样用钟鼓为之奏乐。乐之,乐为动词;之为代词。用法同上。]
释意:本诗为一首古代民歌,乃一位过路客人看到在水中荇的女子而唱的情歌。其实,我们的祖先古华族唱情歌,如同现在西南地区少数民族擅长唱情歌一样普遍。或者说,西南少数民族仍保留着我们祖先的古风。只是后来封建礼教的逐步健全,以至于男女授受不亲的理念形成之后,唱情歌的古风在汉族社会里便荡然无存了。
《关雎》是一首意思很单纯的诗。大概它第一好在音乐,此有孔子的评论为证,《论语·泰伯》: “师挚之始,《关雎》之乱,洋洋乎盈耳哉。”乱,便是音乐结束时候的合奏。它第二好在意思。《关雎》不是实写,而是虚拟。戴君恩说:“此诗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便尽了,却翻出未得时一段,写个牢骚忧受的光景;又翻出已得时一段,写个欢欣鼓舞的光景,无非描写‘君子好逑’一句耳。若认做实境,便是梦中说梦。”牛运震说:“辗转反侧,琴瑟钟鼓,都是空中设想,空处传情,解诗者以为实事,失之矣。”都是有得之见。《诗》写男女之情,多用虚拟,即所谓“思之境”,如《汉广》,如《月出》,如《泽陂》,等等,而《关雎》一篇最是恬静温和,而且有首有尾,尤其有一个完满的结局,作为乐歌,它被派作“乱”之用,正是很合适的。
然而不论作为乐还是作为歌,它都不平衍,不单调。贺贻孙曰:“‘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此四句乃诗中波澜,无此四句,则不独全诗平叠直叙无复曲折,抑且音节短促急弦紧调,何以被诸管弦乎。忽于‘窈窕淑女’前后四叠之间插此四句,遂觉满篇悠衍生动矣。”邓翔曰:“得此一折,文势便不平衍,下文‘友之’‘乐之’乃更沉至有味。‘悠哉悠哉’,叠二字句以为句,‘辗转反侧’,合四字句以为句,亦着意结构。文气到此一住,乐调亦到此一歇拍,下章乃再接前腔。”虽然“歇拍”、“前腔”云云,是以后人意揣度古人,但这样的推测并非没有道理。依此说,则《关雎》自然不属即口吟唱之作,而是经由一番思索安排的功夫“作”出来。其实也可以说,“诗三百”,莫不如是。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毛传:“兴也。”但如何是兴呢,却是一个太大的问题。若把古往今来关于“兴”的论述统统编辑起来,恐怕是篇幅甚巨的一部大书,则何敢轻易来谈。然而既读《诗》,兴的问题就没办法绕开,那么只好敷衍几句最平常的话。所谓 “兴”,可以说是引起话题吧,或者说是由景引起情。这景与情的碰合多半是诗人当下的感悟,它可以是即目,也不妨是浮想;前者是实景,后者则是心象。但它仅仅是引起话题,一旦进入话题,便可以放过一边,因此“兴”中并不含直接的比喻,若然,则即为“比”。至于景与情或曰物与心的关联,即景物所以为感为悟者,当日于诗人虽是直接,但如旁人看则已是微妙,其实即在诗人自己,也未尝不是转瞬即逝难以捕捉;时过境迁,后人就更难找到确定的答案。何况《诗》的创作有前有后,创作在前者,有不少先已成了警句,其中自然包括带着兴义的句子,后作者现成拿过来,又融合了自己的一时之感,则同样的兴,依然可以有不同的含义。但也不妨以我们所能感知者来看。罗大经说:“杜少陵绝句云:‘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或谓此与儿童之属对何以异,余曰不然。上二句见两间莫非生意,下二句见万物莫不适性。于此而涵泳之,体认之,岂不足以感发吾心之真乐乎。”我们何妨以此心来看《诗》之兴。两间莫非生意,万物莫不适性,这是自然予人的最朴素也是最直接的感悟,因此它很可以成为看待人间事物的一个标准:或万物如此,人事亦然,于是喜悦,如“桃之天天,灼灼其华” (《周南·桃夭》),如“呦呦鹿鸣,食野之苹”(《小雅·鹿鸣》),如此诗之“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或万物如此,人事不然,于是悲怨,如“雄雉于飞,泄泄其羽”(《邶风·雄雉》),如“习习谷风,以阴以雨”(《邶风·谷风》),如“毖彼泉水,亦流于淇”(《邶风·泉水》)。《诗》中以纯粹的自然风物起倡的兴,大抵不出此意。总之,兴之特殊,即在于它于诗人是如此直接,而于他人则往往其意微渺,但我们若解得诗人原是把天地四时的瞬息变化,自然万物的死生消长,都看作生命的见证,人生的比照,那么兴的意义便很明白。它虽然质朴,但其中又何尝不有体认生命的深刻。
“钟鼓乐之”,是身分语,而最可含英咀华的则是“琴瑟友之”一句。朱熹曰:“‘友’者,亲爱之意也。”辅广申之曰:“以友为亲爱之意者,盖以兄友弟之友言也。”如此,《邶风·谷风》“宴尔新昏,如兄如弟”的形容正是这“友”字一个现成的注解。若将《郑风·女曰鸡鸣》《陈风·东门之池》等篇合看,便知“琴瑟友之”并不是泛泛说来,君子之“好逑”便不但真的是知“音”,且知情知趣,而且更是知心。春秋时代以歌诗为辞令,我们只认得当日外交之风雅,《关雎》写出好婚姻之一般,这日常情感生活中实在的谐美和欣欣之生意,却是那风雅最深厚的根源。那时候,《诗》不是装饰,不是点缀,不是只为修补生活中的残阙,而真正是“人生的日用品”(顾颉刚语),《关雎》便好像是人生与艺术合一的一个宣示,栩栩然翩翩然出现在文学史的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