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人在何处?

2.《永遇乐》漱玉词赏析

3.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什么词

4.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什么意思

5.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人在何处? 意思是什么

暮云合璧_暮云合璧什么意思

<永遇乐>

---李清照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人在何处?染柳烟浓,吹梅笛怨,春意知几许?元宵佳节,融和天气,次第岂无风雨?来相召,香车宝马,谢他酒朋诗侣。

中州盛日,闺门多暇,记得偏重三五。铺翠冠儿、捻金雪柳,簇带争济楚。如今憔悴,风鬟雾鬓,怕见夜间出去。不如向,帘儿底下,听人笑语。

①落日熔金:落日的颜色好象熔化的黄金。②合璧:象璧玉一样合成一块。③吹梅笛怨:指笛子吹出《梅花落》曲幽怨的声音。④次第:接⑦铺翠冠儿:饰有翠羽的女式帽子。⑧捻金雪柳:元宵节女子头上的装饰。 ⑨簇带:妆扮之意。

风鬟雾鬓 发 音 fēng huán wù bìn

释 义鬟:环形发髻;鬓:脸旁靠近耳朵的头发。形容女子头发的美。也形容女子头发蓬松散乱。

雪柳:一种白柳,中国刺绣中喜用的花样。妇女们常在衣、裙或腰带上用金线、银线绣上雪柳。

簇带:是当时的方言,即“戴满插满”之意。

济楚:也是当时口语,指女子整齐美丽。

评解这首词通过南渡前后过元宵节两种情景的对比,抒写离乱之后,愁苦寂寞的情怀。上片从眼前景物抒写心境。下片从今昔对比中抒发国破家亡的感慨,表达沉痛悲苦的心情。全词情景交融,跌宕有致。由今而昔,又由昔而今,形成今昔盛衰的鲜明对比。感情深沉、真挚。语言于朴素中见清新,平淡中见工致。

《永遇乐》是李清照晚年避难江南时的作品,写她在一次元宵节时的感受。

词的上片写元宵佳节寓居异乡的悲凉心情,着重对比客观现实的欢快和她主观心情的凄凉。起始二句“落日熔金,暮云合璧”,写晚晴,正是度节日的好天气,意境开阔,色彩绚丽。紧接“人在何处”四字,点出自己的处境:飘泊异乡,无家可归,同吉日良辰形成鲜明对照。(这里的“人”,有的评论者认为指李清照所怀念的亲人,从文意上看,似不如指作者自己为好。)前三句写当时的天气,次三句写当时的季节,“染柳烟浓,吹梅笛怨”,点出时令是初春。上句从视觉着眼,写早春时节初生细柳被淡烟笼罩。下句从听觉落笔,通过笛声传来的哀怨曲调,联想到“砌下落梅如雪乱”的初春景色。四处充满春意,景色宜人,但在词人看来,毕竟“春意知几许”,还远不是很浓郁的。虽是“元宵佳节”,“融和天气”,可是这些年来国事的变化,身世的坎坷,使得女词人产生了“物是人非”、“好景不常”之感。所以在“融和天气”之后,立即指出“次第岂无风雨”的可能,在淡淡的春意中又掺进了浓浓的隐忧。以上三小节结构相类,都是两个四字句,是实写,写客观景色的宜人,紧接着一个问句,反衬出主观的不同感受。归结到本篇的主题:身逢佳节,天气虽好,却无心赏玩。因此,虽然有“酒朋诗侣”用“香车宝马”来邀请她去观灯赏月,也只好婉言辞谢了。表面上的理由是怕碰上“风雨”,实际是国难当前,早已失去了赏灯玩月的心情。如果是在太平盛世的当年,情况就大不相同了。这样,诗人很自然地转到当年汴京欢度节日的回忆上来。

词的下片着重用作者南渡前在汴京过元宵佳节的欢乐心情,来同当前的凄凉景象作对比。“中州”指北宋都城汴京,即今河南省开封市;“三五”,指正月十五日,即元宵节。当时宋王朝为了点缀太平,在元宵节极尽铺张之能事。据《大宋宣和遗事》记载,“从腊月初一直点灯到正月十六日”,真是“家家灯火,处处管弦”。其中提到宣和六年正月十四日夜的景象:“京师民有似云浪,尽头上带着玉梅、雪柳、闹蛾儿,直到鳌山看灯。”孟元老《东京梦华录》“正月十六日”条也有类似的记载。这首词里的“铺翠冠儿,捻金雪柳,簇带争济楚”,写的正是作者当年同“闺门”女伴,心情愉快,盛装出游的情景。全是写实,并非虚构。可是,好景不常,金兵入侵,自己只落得飘流异地。如今人老了,憔悴了,白发蓬乱,虽又值佳节,又哪还有心思出外游赏呢?“不如向,帘儿底下,听人笑语”,更反衬出词人伤感孤凄的心境。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人在何处?

描绘落日与暮云交相辉映、浑然一体的景象。

“落日熔金”意指落日的余晖像熔化了的金子一样熠熠生辉,光彩夺目。“暮云合璧”则形容傍晚的云彩与夜空中的明月交相辉映,就像两块玉石合在一起,美丽无比。整句话意境开阔,色彩绚丽,通过比喻的手法将落日与暮云的美丽景象展现得淋漓尽致。同时,“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也传递出一种时光流转、天地壮丽的意境,给人以深深的感受和思考。

《永遇乐》漱玉词赏析

宋代李清照的《永遇乐·落日熔金》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人在何处。染柳烟浓,吹梅笛怨,春意知几许。元宵佳节,融和天气,次第岂无风雨。来相召、香车宝马,谢他酒朋诗侣。(熔金 一作:镕金)

中州盛日,闺门多暇,记得偏重三五。铺翠冠儿,捻金雪柳,簇带争济楚。如今憔悴,风鬟霜鬓,怕见夜间出去。不如向、帘儿底下,听人笑语。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什么词

永遇乐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人在何处?染柳烟浓,吹梅笛怨,春意知几许?元宵佳节,融和天气,次第岂无风雨?来相召、香车宝马,谢他酒朋诗侣。中州盛日,闺门多暇,记得偏重三五。铺翠冠儿,捻金雪柳,簇带争济楚。如今憔悴,风鬟霜鬓,怕见夜间出去。不如向、帘儿底下,听人笑语。

评说

张端义《贵耳集》云:易安“南渡以来,常怀京洛旧事。晚年赋《元宵·永遇乐》词云‘落日熔金,暮云合璧’,已自工致。至于‘染柳烟轻,吹梅笛怨,春意知几许’,气象更好。后叠云:‘于今憔悴,风鬟霜鬓,怕见夜间出去。’皆以寻常语度入音律。炼句精巧则易,平淡入调者难。”“寻常语”、“平淡入调”云云,皆是李易安词绝大好处。平淡所以然者,心境使之然也,境遇使之然也。至于寻常语,李易安少作即有此景象,晚年心境平淡,更入化工之境,觉雕琢之后更无粉饰之意,一如天然而出者,娓娓道来,便自动人心弦,凄凉无限。此中能得此一缕鲜活气味,原本即难,济南二安,皆能为也,其气调遂早启元曲之声味姿态,但李易安较之辛幼安,词中其内则乏豪放之精神姿态,其外则虽有寻常声口,然乏元曲泼辣之意味,故终是词家本色,以俗入词,尚有异致在此也。此词动情殊甚,故刘辰翁尤以近人而能感其遇,拟之而为《永遇乐》并序云:“余自乙亥上元诵李易安《永遇乐》,为之涕下。今三年矣,每闻此词,辄不自堪,遂依其声,又托之易安自喻,虽辞情不及,而悲苦过之。‘璧月初晴,黛云远澹,春事谁主。禁苑娇寒,湖堤倦暖,前度遽如许。香尘暗陌,华灯明书,长是懒携手去。谁知道,断烟禁夜,满城似愁风雨。宣和旧日,临安南渡,芳景犹自如故。缃帙流离,风鬟三五,能赋词最苦。江南无路,鄜州今夜,此苦又谁知否?空相对,残无寐,满村社鼓。'”苦则苦矣,但直道苦,只是道苦,便觉稍逊,不如不觉道苦而苦不堪也。故沉重道苦易,轻巧道苦难。又赋《永遇乐》并序吊易安云:“余方痛海上元夕之习,邓中甫适和易安词至,遂以其事吊之。‘灯舫华星,崖山矴口,官军围处。璧月辉圆,银花焰短,春事遽如许!麟州清浅,鳌山流播,愁似汨罗夜雨。还知道,良辰美景,当时邺下仙侣。而今无奈,元正元夕,把似月朝十五。小庙看灯,团街转鼓,总似添恻楚。传柑袖冷,吹藜漏尽,又见岁来岁去。空犹记,弓弯一句,似虞兮语。”“传柑袖冷”一句,仿佛李易安衣钵,略见 *** ,而只今李易安誉满,今人唯念其风华绝代,于吟咏流连忘返之际,不复能体家国飘零之感矣,悲夫!余所以深忧者此,而岂独为李易安伤哉。张炎《词源》卷下云:“至如李易安《永遇乐》云:‘不如向帘儿底下,听人笑语。’此词亦自不恶。而以俚词歌于坐花醉月之际,似乎击缶韶外,良可叹也。”张氏自命雅正者,故以俚词视此作,虽有誉而实不得不誉,犹贾宝玉吃茶妙玉处,妙玉道是承林黛玉、薛宝钗之情,故亦不须谢她也。杨慎《词品》云:“辛稼轩词‘泛菊杯深,吹梅角暖’,盖用易安‘染柳烟轻,吹梅笛怨’也。然稼轩改数字更工,不妨袭用。不然,岂盗狐白裘手邪?”按所引非辛词,刘过《柳梢青·送卢梅坡》词云:“泛菊杯深,吹梅角远”,或误之也。杨慎“更工”之谓,誉非其实也。况李易安虽用此等句,却意不在此,所谓文字愈工而益见其心不在是,犹着华服之佳人心不在此,所念者有其人者也!两相形容,便更出色,杨慎以“工”之与否视之,可谓仅得其皮毛。《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云:“张端义《贵耳集》极推其元宵词《永遇乐》、秋词《声声慢》,以为闺阁有此文笔,殆为间气,良非虚美。虽篇帙不多,固不能不宝而存之,为词家一大宗矣。”有是人也,是有其时其遇也,故有其文如是,是两间造化使然,非一代所能辄可遇者也。谢章铤《赌棋山庄集》词话卷三云:“柳屯田‘晓风残月’,文洁而体清;李易安‘落日’‘暮云’,虑周而藻密。综述性灵,敷写气象,盖骎骎乎大雅之林矣。”藻密然者,心闲故也,心何以闲?不得不闲而若是也,岂独为虑周而设哉。虑愈周,则心益闲,则情更苦耳。如此之作,已非性灵一语所能涵盖者矣。吴梅《词学通论》云:“易安词最传人口者,如《如梦令》之‘绿肥红瘦’,《一剪梅》之‘红藕香残’,《醉花阴》之‘帘卷西风’,《凤凰台》之‘香冷金猊’,世皆谓绝妙好词也。其《声声慢》一首,尤为罗大经、张端义所激赏。其实此词收二语,颇有伧气,非易安集中最胜者。大抵易安诸作,能疏俊而少沉着。即如《永遇乐·元宵》词,人咸谓绝佳。此时感怀京洛,须有沉痛语方佳。词中如‘如今憔悴,风鬟雾鬓,怕向夜间出去’,固是佳语,而上下文皆不称。上云‘铺翠冠儿,捻金雪柳,簇带争济楚’,下云‘不如向帘儿底下,听人笑语’。皆太质率,明者自能辨也。”吴梅继王国维先生之后,为词学曲学大家,然王国维先生佳处在创新创造,故《人间词话》等俱成经典之作,而吴梅则唯知网罗旧端,成一书袋,或用于现实以维持不至断绪则可,若论创新开拓则不可,其论则多旧,故弟子众多,是师之才而非宗师之才,余他作或有驳之者,不能一一也。即如此处之论,已见风貌。人谓之佳者,独吴氏以为不甚佳,“能疏俊而少沉着”,直是皮相语,其所谓沉着乃文字上见,不知李易安之沉着更在人生境遇之姿态情味上,此事非老学究如吴梅所能解悟者也,故有嫌“不如向帘儿底下,听人笑语”太质率之论,吴梅于元曲尚不能得其本色,则有词中亦然,非偶然也。“上下文皆不称”,此何理论哉!又嫌李易安不作沉痛语,然如“如今憔悴,风鬟雾鬓,怕向夜间出去”,吴氏亦能识其为真沉痛语者邪?为使观者不至误以为冤之,特另引拙著《嫁笛聘箫楼曲话》一则,以见其征:

吴梅《顾曲麈谈·原曲》引白朴[醉中天]:“疑是杨妃在,美脸风流杀。叵奈挥毫李白,觑着娇态,洒松烟点破桃腮”,评云“此词咏佳人黑痣,文极佳妙”,由此可知亦古人耳。白氏作词不像词,曲不像曲,直是不伦不类,又咏佳人黑痣,堕恶趣而不自知,犹夫赚妇之钱买肉沽酒之自家好生涯境况也。又《制曲》论作剧法而倡“戒讽刺”,惜哉梅虽有博学细见以周细曲学,而思力识见犹古之情调,于文字文学之真趣,不可谓为得也。文者故要求善,却不可板面孔而作腐儒状以束缚手脚,“之作,用之代木铎。因世间愚夫愚妇,识字知书者极少,劝之为善,诫之为恶,其道无由,乃设此种文字,借优人说法,与大众齐听,意谓善者如此,恶者如彼……自世之刻薄流,以此意倒行逆施,借此文为报仇泻恨之具,心所喜者,施以生旦之名,心所恶者,借以静丑之面,且举千百年未闻之丑形怪状,加于一人之身,使梨园习而传之,几为定案”云云,此等之论,《闲情偶寄·词曲部·戒讽刺》早已言之。至于近代而犹作如是观,元曲亦难得解人矣,其曲识实下于王静安一筹。静安之拔元曲,则在其足以继唐诗宋词成一代之文学,故其《宋元戏曲史》力多贯注而得意于《元剧之文章》一章,其他诸章节不过顺势敷衍,故傅斯年著文《新潮》独引此章而大赏之焉,谓为“极精之言,且具世界眼光者也”。唯静安云“元剧最佳之处,不在其思想结构,而在其文章”,余犹嫌其识仍尘,已论之于前矣。吴氏所论王九思等事,亦确然为曲之末流,以此发论,未知精义之所在。王氏能为诗词且小有可观而能于文学有所深解,其“境界”说风靡天下,此远非吴所能比,则其言不甚迂阔而出语多中,亦甚宜矣!曲之体制,其大别于诗词之处为融入之成分而可演故事、造情节,以表现人物事理,吴氏此之不察而大谈戒讽刺而教忠厚劝善恶,岂非如洞房花烛夜而不解男女之事之一喻,不由使人一粲也。

近人胡云翼、唐圭璋、李长之等人,皆于此词赞不绝口,岂偶然邪,而吴梅乃毁之若是,诚不知居心何在。唐圭璋《词学论丛》有云:“《永遇乐》一词,亦富于爱国思想,后来刘辰翁读此词为之泪下,并依其声以清照自喻,可见其感人之深,而二人痛心亡国,先后亦如出一辙。”“上片写首都临安之元宵现实,景色好,天气好,倾城赏灯,盛极一时,而己则暗伤亡国,无心往观。下片回忆当年汴都之元宵盛况,妇女多浓妆艳饰,出门观灯,转眼金兵侵入,风流云散,万户流离失所,惨不可言。而己亦首如飞蓬,无心梳洗,再逢元宵佳节,更不思夜出赏灯,正是‘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最后,从听人笑语,反映一己之孤独悲哀,默默无言,吞声饮泣,实甚于放声痛哭。”而吴梅乃以为须有沉痛语方佳,非皮相而何!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什么意思

李清照的《永遇乐》‘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人在何处?

染柳烟浓,吹梅笛怨,春意知几许?

元宵佳节,融和天气,次第岂无风雨?

来相召,香车宝马,谢他酒朋诗侣。

中州盛日,闺门多瑕,记得偏重三五,

铺翠冠儿,捻金雪柳,簇带争济楚,

如今憔悴,云鬟雪鬓,怕见夜间出去。

不如向,帘儿底下,听人笑语。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人在何处? 意思是什么

意思是落日像熔炉的金子,傍晚的云像玉璧。落日熔金,暮云合璧出自李清照的《永遇乐》,意思是落日仿佛熔融的金子一样美好,傍晚的云彩在太阳的余辉照亮下荡漾在空中,也像是玉璧一样光彩夺目,传达了一种非常美丽且充满诗意的视觉效果。“落日熔金”中的“落日”指的是傍晚时分的太阳,“熔金”则形容太阳下山之前,天边太阳的余晖犹如熔化的金子一样,发出耀眼的光芒,“暮云合璧”中的“暮云”指的是傍晚时分的云彩,“合璧”则形容随着太阳的下落,天边的云彩聚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圆形的云彩“璧”,这种景象常常被用来形容美丽的自然风光,或者是表达一种对自然美景的赞美和感慨,也常常被用于诗歌、散文等文学作品中,用来营造一种优美的意境和氛围,让读者感受到大自然的美妙和神奇。

落日熔金:很形象的景色描写,形容夕阳发出金黄的颜色.落日发出金黄的光芒包裹自己,像自身熔化在一堆黄金里面.可以想象,那景色很美.

暮云合璧:也是一个景色描写.大致可以理解为:傍晚的云彩聚拢来形成了一道墙壁.这景色是很常见的.

人在何处:就是一个情感或者心理描写了.

作者看到这夕阳无限好,不免触景生情.如果当时他是流浪在外,那他要表达应是思乡之情.自己只身一人漂泊在外,在这美丽的黄昏,牛羊归舍,大地沉寂,忙碌的人也都开始回家,享受家这温馨的港湾的庇护.而自己只能发出一声“人在何处”的长叹.表达了无限的哀思.

如果作者是一个女子,那她可能表达的是对爱人无限的牵挂和思念.

这词出自哪里?作者是谁?找半天没有找到.